礼物是一套比较完整,又不会显得贵重的机械修理器具。
总的来说,都是送对胃口,可见用心。
李君睿给时见单独送了带两个大喇叭的收音机,看着就不便宜。
不过这个收音机并非全新,而是李君睿用了三年的心头好。
显然这次时见的木弩送到他心坎上。
不止忍痛割爱收音机,还附带了好几盘他珍藏的磁带。
并在信中再三叮嘱时见要保护好磁带,等寒假就来找她一起听歌。
不过时见觉得寒假应该是见不到对方。
毕竟那会燕京可能已经大雪封路了。
李君睿也给时家准备礼物,不过没老爷子那么细致。
他统一准备了各种国产或进口糖果,基本都是他最喜欢吃的品类。
还有一些零食,比如酸梅粉、山楂条、大大卷泡泡糖、跳跳糖、糖水罐头、ad钙奶、春都火腿肠,还有几支巧克力香槟,其实就是气泡饮料。
让时见嘴角抽搐不停。
其余东西都是李母准备的,连李父的份也在内。
她准备的就比较正常,也很杂,都是日常生活用品和吃食,实用又不会显得昂贵费钱。
比如两大卷宽一米的布,看厚度大概每卷有30米左右。
一卷是白色棉布,一卷是厚亚麻布,蓝色的。
还有一些小卷的布,都被叠整齐,大概有六种,每种差不多10米左右。
除此外还有一个盒子,里边有八个格。
格子中放了各种扣子、珠花之类的东西,显然也是用来做衣服。
此外还有两瓶茅台,两条红塔山,一些燕京特产。
如核桃仁、山楂糕、白霜柿饼、榛子、红心萝卜、酱羊肉、杂拌儿、驴打滚、果干、炸糖饼、奶酪、京白梨、国光苹果等。
日用到吃食都有,非常杂,不过量不多。
时见稍微算了下,总体价格正tຊ好比她们送过去的东西市场价格低一点点。
不会太压时家一头,显得斤斤计较不近人情,也不会显得占便宜。
时见听李君睿说,他妈妈是开公司当大老板。
只能说不愧是生意人,尺寸拿捏得很完美,不会让人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像时妈时爸,一边嘀咕破费了破费了,一边却忍不住扬起笑脸。
不过总让李家寄东西过来,他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还欠着人家钱呢。
所以时妈又叮嘱时见信里再次跟李老爷子说说,以后千万别寄了,不然家里也不敢再往那边寄东西。
时见一边答应,一边随口道:“我会再说,但应该效果不佳,毕竟都是体面人,善于人情往来,除非咱不送,反正就当交换礼物呗。”
时妈无语,“怎么当交换礼物呢,那这算啥。”
时见摊手,“那不然呢,您怕欠人情,别人也怕欠人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要送东西抵债呢。”
时妈闻言脸色一变,“那怎么会!”
“妈您别急,我就说说而已,反正这东西有来有往,咱家也不占便宜,债该还还,不用有心里负担,而且我看李家的人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给咱家送的都是那边寻常的东西,估计也是怕送贵的咱们拿了有心理负担,就当是两家寻常的人情往来呗。”
时妈皱皱眉,但按照女儿的说法,换位思考一下,的确也是。
时见道:“咱家的草莓和菜不都快能收么,到时候多寄些过去,他们应该会爱吃,其他东西想来人家也不缺,不如做或者买点特色的特产,比如腊肠,腊肉之类的,正好可以当年货,估计今年也就这波了,之后那边铁路不好走,想送也送不了。”
时妈连连点头。
接下来时妈开始整理礼物。
单独给时见的,就让她自己收着。
给家里的,有个人的就给个人,没有的就分类收好。
时建设不喝酒也不抽烟,茅台和烟就先放起来,等过年走亲戚或许能用上。
布料被挑出来摆在床上。
正好要入冬了,原本时妈也在琢磨给家里准备冬衣。
只是她最近太忙了,别说冬衣,新棉被都还没去做。
时见看她盯着布料发愁,就出主意。
“妈,咱也不需要事事上手,不如请村里或者县里手艺人帮忙做。”
时妈毕竟节俭惯,能不假于人手,能不花钱的事就尽量自己做。
不过不等她开口,就听女儿道:“您做一身衣服的时间都能赚一百块钱了。”
时妈一噎,才想起生意的事。
想想也是,反正找人做衣服被子也花不了几个钱。
接着是那些吃食。
一些保质期长的,就先收起,等过年。
一些无法保存太久的,就拿出来吃。
东西在房间角落越堆越多。
看着几乎只剩一张床能睡的房间,时妈再一次坚定建房子的心。
时见已经抱着收音机在院里调试。
时大哥蹲在旁边帮时妈收拾东西,一边忍不住的扭头往她这边瞧,眼里都是新奇和渴望。
第七十四章 出新品!
时见弄了一会就失去兴趣,关掉收音钮,按下天线。
然后挑了一块磁带放进去,按下开关开始听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空灵的靡音在院子悠扬响起,不止吸引来时家几人的目光,也引起隔壁正在一边追着孙子喂食,一边咒骂儿媳妇的张婶注意。
她忍不住贴墙听了听,在确定确实是隔壁传来的收音机的声音,顿时嫉妒得老菊脸更扭曲了。
然后她的咒骂声就更大声。
“吵吵吵,有没有公德心,天天鬼哭狼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跟这样的糟践货做邻居……”
时见听着隔壁的叫骂声,撇撇嘴,把声量挑更高。
一家子继续做事,也懒得理会她发癫。
转眼,国庆节终于来了。
村里也开始热闹起来。
因为平时需要早出晚归的打工人们也都放假。
在时见眼中,村里就好像突然多出了一倍的人。
时二哥没有回来,不过寄了不少贵市那边的特产回来。
时妈虽有些失望,但还是忧心居多,就怕儿子在那边会不会受什么委屈。
只是二儿子向来也是个有主意的,时妈也只能先由着他去。
更别说山高路远,家里还一摊子事,不由着也没法子。
何况国庆假期期间,一家子更忙上忙。
假期这么好的机会,以时妈这种拼命三娘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
所以就算时二哥回来,大概率也是回来帮忙干活摆摊而已。
而赶在国庆前一天,时家的店面也终于有着落了。
之前跟张记对接的中间人找上时妈,说张记松口了,不过最低价只能到1200块钱。
“为什么突然松口了,之前不是说低于2000打死不卖?”时见边剥花生边问。
花生是时见大伯姆刚送来的。
这段时间都在赶秋收,时大伯家种了五亩田。
三亩自家的,两亩分家时说好的,用宅地换田。
毕竟老宅也有他们的份。
陈兰和时妈不一样,虽然两人都恨不得立刻就从老宅脱身。
但陈兰是半点亏都不愿意吃,该争取的都争取清楚。
所以对于当时什么都不要,只拿了100块公费钱就走的老三家,她是万分不理解,甚至还狠狠嘲笑一阵子。
估计因为前段时间送菜和草莓的原因。
两家算又走近了些。
这次秋收,陈兰就拎了十斤花生过来。
时见还挺高兴,正好她还蛮喜欢吃新鲜的水煮花生。
时妈冷笑,“听说索赔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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