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地主的主要角色是连蔓儿,这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连蔓儿的作品,它的内容才思敏捷,思路开阔,下面展示本书的主要内容:吃过了晌午饭,连蔓儿回到自己的屋里。因为外屋烧着炉子,所以这炕依旧是热热的,天气又好,有充足的阳光透过琉璃窗照在炕上,只穿了夹衣裳的连蔓儿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适。“给咱燎锅底那一回,我大嫂还没打扮的这样那。”连枝儿就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呗。”连蔓儿道。哪里不一样了,一家人都心里有数,只是谁也没说出来。
《重生小地主 》精彩章节试读
吃过了晌午饭,连蔓儿回到自己的屋里。因为外屋烧着炉子,所以这炕依旧是热热的,天气又好,有充足的阳光透过琉璃窗照在炕上,只穿了夹衣裳的连蔓儿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适。
“给咱燎锅底那一回,我大嫂还没打扮的这样那。”连枝儿就道。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呗。”连蔓儿道。
哪里不一样了,一家人都心里有数,只是谁也没说出来。
第二天,男人们一早就去上坟,女人们则留在家里做饭。
蒋氏瞅了个空子,看物理只有张氏和连蔓儿的时候,将一个钱袋递给了张氏。
“四婶,上次我们大爷回太仓的路费,还是从四婶这拿的。回去,老爷子还有老爷知道了,对大爷好一顿说。我知道、四叔、四婶不在乎那几个钱,可是论道理,实在不该四叔、四婶出这个钱。老爷子、老爷的嘱咐,把这个钱还给四叔、四婶,大爷画押的那个条子……”蒋氏冲张氏和连蔓儿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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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要还钱,并想要回连继祖画押的字据。
张氏就看了连蔓儿一眼。这家里,明面上,家务事都是张氏当家。但是,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一家人都默认了连蔓儿的决策权力。这是连蔓儿应得的,因为无数以往的事例都证明了,连蔓儿在处理一些事情上,比连守信、张氏这两口子都想的要深远,比他们处理的都要好。
而且,就连继祖留下字据的这件事,连蔓儿也早就和一家人沟通过了。
张氏当然不会越过连蔓儿,另做主张。
“还还啥了,当时拿钱的时候,就说是我们给的,什么借不借的。”张氏不肯收蒋氏递过来的钱。
“是啊,大嫂,你这样,显得多外道。”连蔓儿也笑着道。
“不是我外道。是那事,就该是这么个理。”蒋氏继续陪笑,“四婶,这是老太爷、大老爷吩咐下来的,一定要四叔、四婶把这个钱收下。”
蒋氏又抬出了连老爷子和连守仁两个。
蒋氏做人乖滑,说话滴水不漏,总是将她自己洗脱的干干净净。比如说,送来的礼,就说完全是周氏主张的。而要张氏收下钱,还给她字据,又说是连老爷子和连守仁吩咐的。
连老爷子和周氏是连守信的亲爹娘,连守仁是连守信的亲大哥,这三位给连守信礼,连守礼只有感激,没有挑剔的余地。而他们发话,连守信也只好遵从。
而若蒋氏说这是她和连继祖要做的,那么张氏就能以长辈的身份挑剔、斥责她。
“我爷也太客气了,这事真的不用。”连蔓儿就笑道。
“四婶,大爷因为这个事,回去没少挨斥挞。这回,四婶要不接这个钱,我们回去了,老太爷和大老爷都饶不了大爷,就是我,到时候也不好交代。”眼见着抬出连老爷子和连守仁来也不管用,蒋氏就越发殷勤了。“四婶,就当是你心疼侄子、侄媳妇吧。”
这是用她们小夫妻的脸来求张氏。
张氏对待晚辈,历来心软、好说话。蒋氏又是连家第一有脸面的。张氏以往对蒋氏更是没的说,就是不给连继祖面子,也得给蒋氏这个面子。
不过,太仓发生了那一系列的事情,让张氏对蒋氏的看法有了改变。
张氏现在不喜欢,而且有些防备蒋氏了。
不过张氏面奶,即便是不喜、防备蒋氏,听蒋氏这样软语哀求,她能做到的也仅仅是硬着心肠不答应,要她爽利地拒绝,就难了。
面奶,是三十里营子这里的乡村土语,大概的意思就是腼腆,面嫩。
“这是咋话说的那。”张氏就为难地道。
“娘,我大嫂这么求你,那这钱你就收下吧。”连蔓儿在旁见了,就笑着道。
“啊?”张氏就看了一眼连蔓儿,见连蔓儿冲她点头,虽然心中不解,不过还是依着连蔓儿的意思,将钱收了下来。
“看你说的,好像我不收这钱就咋地了。那行,这钱我就收下了。”张氏道。
蒋氏见张氏收了钱,似乎松了一口气。
张氏虽然收了钱,却决口不提还连继祖画押的字据的事。
蒋氏等了半天,只得再次开口。
“四婶,那个字据?”蒋氏提醒张氏。
“啥字据?”张氏得到连蔓儿的示意,就故意装傻道。
“就是蔓儿给大爷拿钱,让大爷按了手印的那个字据。”蒋氏只好说道。
“啊……”张氏做恍然状。
“大嫂,你说那个条子啊。”连蔓儿就将话头接了过去,笑着道,“那就是跟我继祖哥开个玩笑,过后我都不知道扔哪去了,娘,是不是你拿去引火了?”
连蔓儿故意问张氏。
“都过了好些天了,我哪记得啊。蔓儿,你咋不小心点儿那?”张氏就道。
“也没想着让我继祖哥还钱啥的,留着那个又啥用,我就没咋上心。”连蔓儿就笑着道。
“那……那个字据,现在是在还是不在了?”蒋氏眼神暗了一暗,就追问道。
“这个,还真说不清楚。”连蔓儿就从张氏手里接过那个钱袋,“大嫂,要不你在这等一会,我回屋里去找找。”
蒋氏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连蔓儿就提着钱袋,回后院了。
回到屋子里,连蔓儿就将钱袋里的钱倒出来,数了数,放进了钱匣子里,然后洗了手,她就抓了一把大枣,又拿了一卷书,翻到昨天看到的那一页,一边看书,一边吃大枣。
等把大枣吃完了,连蔓儿才放下书,慢慢地走回前院来。
“……没找到。”连蔓儿摊摊手,告诉蒋氏。
找不到,和不小心丢了,或者已经被毁了,可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这字据以后可能还会被找到,也可能真就找不到了。
蒋氏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差别。
如果连蔓儿说丢了、毁了,以后就算连蔓儿再把字据拿出来,她也有话说。可连蔓儿只说没找到,她能说什么。
让连蔓儿在去找?
连蔓儿会答应的,不过结果怕依旧是没找到。
张氏和连蔓儿两个一开始,就表态说了那字据无足轻重,她要执意强求,就着了相、落了下乘。
而且,即便她执意强求,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蒋氏就微微皱起了眉头,聪明如她,此刻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
“大嫂,就这点小事,你回去跟我爷、我大伯一说,把钱还了,保准啥事都没有。……那又不是借据,有啥要紧的。咱们谁跟谁,好好的,有啥可担心的。”连蔓儿就道。
连蔓儿的意思很清楚,那个字据,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只要你们不来招惹我们,那么就不需要我会用那个字据来对付你。
蒋氏一愣神,随即就明白了连蔓儿的意思。
四房的人,对他们不放心。今天这个亏,她是吃定了。
“时候不早了,咱开始做饭吧,我爹他们该回来了。”连蔓儿又笑着道。
“对,该做饭了。”张氏点头,“继祖媳妇,你不用去了,再把你这身衣裳给沾了。”
这里的沾,读第三声,是三十里营子的庄户人家,尤其是老年人常说的口头土语,意思是弄脏。
张氏就和连蔓儿往厨房走。
“没事,我是晚辈,哪能擎等着吃啊,衣裳啥的,都是小事。”蒋氏脸上陪笑,跟着张氏和连蔓儿出来。
……
很快,连守信一众男丁就从山上回来了,连蔓儿就提了茶壶,去给他们倒茶。刚进门,就见连继祖坐在火盆旁边烤火,正在抱怨。
“……这屯子可真冷,这一会的工夫,就把我的衣裳给打透了。”
“山上的风硬。”连守礼撩起眼皮,看了连继祖一眼,说道。
同样是刚从山上下来,五郎和小七也不比连继祖穿的多,他们的年纪还比连继祖小,却都模样如常,谁也没抱怨。
“继祖哥喝杯热茶暖暖。”连蔓儿进了屋,给众人倒茶。
“继祖哥,太仓那边比咱这暖和啊?”给连继祖倒了茶,连蔓儿就问道。
“那不暖和多了。”连继祖喝了一口茶,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就拿茶杯暖着手,眉飞色舞地道,“太仓那边冬天过的一点也不受罪,就穿我这一身,一点也不觉得冷。咱这边不行,昨天晚上,烧了好几个柴禾,也就热那么一会,到了后半夜,就给我冻醒了。”
“那边的水也好。”连继祖又喝了一口茶,说道。
连蔓儿笑了笑,没说什么。
太仓她也去过,可没觉得像连继祖说的那么好。四百里地,气温上的差异,不会超过两度。至于水土,连蔓儿反而觉得三十里营子的井水特别甜。
连继祖觉得太仓好,那完全是因为他在太仓过的是大少爷的日子。
连蔓儿倒了茶,就从屋里出来,小七也跟了出来。厨房那边人手够了,连蔓儿就和小七一起回后院,去拿些水果来给大家伙吃。
“山上风大,冻着没?”连蔓儿摸摸小七的包子脸,问道。
“没,穿的多。”小七摇头,“我才没继祖哥那么矫情那。”
连蔓儿就抿了嘴笑。
“……昨天大嫂不是说,咱爷他们都不来,让继祖哥上坟的时候,多磕几个头吗?继祖哥刚才在山上嫌冷,不是咱爹说他,他还不想磕头。爹让他给坟填土,他也不愿意……”
“他这样不好,咱以后谁都不准学他。”连蔓儿就道。
“嗯。哥也总跟我说,说要记住继祖哥的教训,不能步了他的后尘。”
“啥叫步后尘,你知道吗?”连蔓儿笑道。
“知道,前天哥还给我讲了那。”小七显摆地道。
……
吃过了晌午饭,连继祖就说要走。
“这都啥时辰了,不是说明天再走吗?”连守信就问。
连继祖和蒋氏昨天刚到,连守信就问过他们的行程安排,那个时候,连继祖是说住两天再走。
“太仓那边事还挺多,我回去还得温书。”连继祖就道,“从这走,我们还得去一趟锦阳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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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连继祖说还要去锦阳县城,连守信就哦了一声。
“我们临来的时候,老太太嘱咐,让去看看大姑太太。”蒋氏就笑着道。
“那晚上,是不是就住我花儿姐那了?”连蔓儿问。
“对,住宋家。”连继祖点头道。
现在从三十里营子走,晚上正好可以住在宋家。连蔓儿私心觉得连继祖改变行程,是因为在三十里营子住不惯,“昨天后半夜被冻醒了”。
“大姑奶奶那房子多,我们去了,住了也方便。”蒋氏道,“大姑太太那,我们要住,就太给大姑太太添麻烦了。”
嫁出门的姑奶奶们的地位,往往昭示着她们的娘在家里的地位。所以,连继祖和蒋氏每次来,都必得到锦阳县城,连兰儿那是必须要去的,连花儿那也不能落下。
去看连兰儿,肯定得有礼物。去连花儿那,现在应该是不用打秋风了吧。
连蔓儿想。
连继祖和蒋氏的行李还在老宅,要回去拿,连守信就打发了长工老张去镇上,帮连继祖他们叫一辆车。
连继祖和蒋氏走到大门口,又和连守信、张氏一家辞别了一番,就由连守礼、赵氏和连叶儿陪着往老宅那边去。
连蔓儿一家人站在大门口,没有立刻回屋。
眼看着连继祖一行人走到了官道了,连蔓儿正想转身回屋,就看见村口出来两个男人,疾步走到连继祖跟前,弯了腰给连继祖行礼,然后就跟随着连继祖往村里去了。
“……是老武家那兄弟俩。”连守信就道,“继祖这回来,眼瞅着要种地了,他也没想着下地看看。”
一家人说着话,就回了屋里,等老张回来,说是连继祖和蒋氏已经坐了车走了,她们也就将这件事情放下了。
第二天,看见连叶儿,连蔓儿想起昨天的事,就向连叶儿询问。
“昨天老武家那哥俩去找了继祖哥,都说啥了?”连蔓儿问道。
“就是拍继祖哥的马屁,可亲香了。”连叶儿道,“还说他们家杀鸡了,要请继祖哥过去吃饭。”
连蔓儿哦了一声,老武家兄弟这样,也算是有点对待地主东家的意思了。
“前个晚上,继祖哥他们刚到的那天,他们都来一回了。”连叶儿又道,“那天,就说要请继祖哥去吃饭。继祖哥没答应。”
“这是害怕了?”连蔓儿笑,因为上次连继祖召了差役来。或许,还有看着连继祖发达了,要多奉承些,沾些好处的念头。
“他们给继祖哥都磕头了,继祖哥说啥也不去他们家。后来,他们就说今年开春雨水少,又说啥家里老娘病了,媳妇也病了,又欠了债啥的,说种子钱都没了。说的特别可怜,朝继祖哥借钱。”
果然是要沾好处,而且还不是放长线,是立刻兑现的那种。
“那继祖哥借给他们没?”连蔓儿就问。
“继祖哥被他们缠的受不了,给他们扔了俩钱。也不知道是多少。”连叶儿就道,“大嫂挺不高兴的,自己个先上了车,都没跟继祖哥说话。”
连蔓儿回家,就将这件事跟连守信和张氏说了。
“继祖那孩子,心肠软。”连守信就道。
“那家人,沾上了就甩不掉。也不知道老爷子咋就那么稀罕他们。”张氏道,“咱这是一直没给他们好脸,又都知道咱和上房闹的挺僵。要不,也得把咱们给沾上。”
“人穷这不是毛病,谁没穷过啊。就是他们那人性,我是真看不上。”想了想,张氏又道,“老爷子能给他们好处的时候,他们就巴上来认亲。老爷子日子过穷了,他们就好几年不上门。这不,看上房的日子又过起来了,他们就又这样了。”
说到连老爷子,几个人不由得又感叹了一番。
过了清明节,庄户人家纷纷脱下棉衣,换上了夹衣。
连蔓儿家的鱼塘和荷塘已经挖得了,并和河里引了水。连蔓儿托了吴玉贵和吴家兴父子俩,帮她采购鱼苗,这天,吴玉贵和吴家兴父子带着人送货来了。
鱼苗来自沙金塘,用几辆大马车运来的,马车上用绳子固定着大木桶,大木桶里放水,里面就是买来的鱼苗。这几辆马车天没亮就从沙金塘出发,晌午的时候,才到了三十里营子。
连蔓儿就到鱼塘旁边,看着长工往鱼塘里放鱼苗。
这次买的鱼苗,有鲤鱼鱼苗八百尾,鲫鱼鱼苗四百尾,白鲢鱼鱼苗四百尾,花鲢鱼鱼苗四百尾,草鱼鱼苗五百尾,桂鱼鱼苗二百尾。
一共两千七百尾鱼苗,路上略有损失,好在卖主预先估计到了,添了些零头进去,所以最后的数目只多不少。
看着一尾尾小鱼苗欢快地游入鱼塘,细小的鳞片在太阳下闪着光。连蔓儿的心也像被小鱼尾巴拍打着,欢快无比,她似乎看到了,这一尾尾的小鱼长大了,那光溜溜的鳞片,都是闪闪的银子。
看着放完了鱼苗,连守信就请大家伙到前厅,结算欠款。
两千七百尾的鱼苗,价银是七千二百文钱,这是因为买的多,在原先的价格上打了折扣,再加上给吴玉贵和吴家兴父子俩的中人钱,还有支付大车的车脚钱,最后,连蔓儿一共支付了七千八百文钱。
转天,老黄带着人也从南面回来了。他没有辜负连蔓儿一家的嘱托,为他们带回了一大车的藕种,还有鸡头米种和菱角种。
种藕那天,连蔓儿家的荷塘旁边聚集了不少人。
鲁先生也来了,而且兴致极高,还亲自脱了鞋子,挽起裤脚,下到塘里种起藕来。他是南方人,据他说,小时候也跟着人种过藕。
连蔓儿对此存疑,但是鲁先生那么说,她也厚道地没去拆穿。即便鲁先生种过藕,那肯定是为了看荷花。她能理解鲁先生看到莲藕时的心情。
终于可以吃上鲜藕、鲜莲子了,夏天的时候,可以看荷塘月色,可以闻到荷花香了。
连蔓儿也很高兴,莲藕全身都是宝。根是藕,可以做蔬菜吃,可以磨粉。开了花可以美化环境,也可以将荷花入茶。莲子更是美味,而荷叶还能入药。
老黄这次去南面,办的是采购湖石的差事。山上的园林里,需要湖石点缀。老黄因此就便,还给连蔓儿家捎了两块来。
“……给你也弄两块,随便放园子里哪块,咱也跟着附庸……那个风雅一回。这东西,依我看着,实在不好看。可这富贵的人家,就讲究这个。也有人说了,这石头,是越看越有味道。……啥味,水腥味……哈哈哈。”
在连蔓儿家吃酒吃的高兴,老黄说话就没有顾忌起来。
“鲁先生,我是大老粗,就是想到啥说啥,你可别笑话我。”说的痛快了,老黄到底还是场面人,还知道席上坐着位斯文人。“我就是不懂这个,那个石头,我看着也挺稀罕的。要不,我也不能给四兄弟家带这个。”
老黄是不懂湖石的,他去南面,就是帮忙搞通人际,至于挑选湖石,另外自有懂行的人负责。而且,就算是他不懂,也没人敢欺瞒他。他是给皇后的庙宇园林买办,欺瞒他,那不就是欺负皇帝家,欺负沈皇后娘家吗,谁敢那。
鲁先生也在座,对老黄这种论调保持了宽容的态度。
鲁先生喜欢一切风雅的玩意儿,当然也包括湖石。
两块湖石,说是两块,放在那,就跟两小座假山似的。知道鲁先生的喜好,连蔓儿干脆就将如何安排湖石的事,都交给鲁先生来决定。
鲁先生在将连家的庄园蓝图研究了一遍之后,做出了决定。
一块湖石,就安放在前院的小池中。连蔓儿托老黄找了山上的能工巧匠,做了个小机关,引水到湖石上,形成假山流瀑,小池中又种了荷花,养了几尾锦鲤在里面。
“别说,这么一拾掇,这整个院子的气象都不一样了。”老黄见了,就赞叹道。
另一块湖石,则放置在后院。等到满院绿荫的时候,加上这湖石,就又成一景。连蔓儿还打算在院子里种些藤蔓植物,比如蔷薇来做点缀。
连蔓儿家的宅院,房屋少,院子空,多引活水、广种花木,根本就无需另外开辟花园,因为她们本身就住在花园里。这也是建房当初,如此布局的打算。
连蔓儿喜欢这样的居住环境。
湖石,只是她们忙碌的春季的一个点缀,春耕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依旧是吴玉贵和吴家兴父子做中人,连蔓儿家又另外雇了三个长工,大力、小丁和大个。这也是签的十年的契约,包吃住包衣裳,一年另外有两吊钱的工钱。这在周围村镇的长工待遇中,是顶顶好的。
有了长工帮忙,连守信就开始培育地瓜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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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蔓儿家的地瓜秧去年就被预定出去了,其中有赵家村几户人家预定了一千二百三十棵,还有更早一些时候,也就是去年秋天三十里营子和周围几个村镇的庄户人家预定的三千棵。开春的时候,依旧有人陆陆续续地来预定。
为了培育出足够的地瓜秧,这一冬天,一家人都是捡那个头小、品相不是很少的地瓜吃,而且还是省着吃。
连蔓儿家准备育苗的地瓜,这一冬天都存放在地窖内。这个时候取出来,一个个检查了,除了有极少数有些变质,绝大多数都保存得相当好。
今年培育地瓜秧,连守信依旧打算采用土炕。就在跨院里,靠墙的一溜矮厦。矮厦内,中间留又一条通道,两侧则都是用土坯盘的炕。连守信带着长工,拉来了细沙土,然后铺子炕上,就将地瓜砌块,埋入沙土中,然后从几个灶坑一起烧火,直到达到一定的温度。
在整个育苗期间,这些温床都要保持在这个温度上。
有了去年育苗的经验,今年连守信做起来就轻车熟路,将几个长工并一应事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而今年,有长工专门负责烧炕,连守信只需要按时检查,可比去年轻松多了。
连蔓儿也没闲着,她在准备菜籽,种园子。
今年家里多了五个长工,都是壮劳力,那饭量自然小不了。原来的菜园子又扩大了一倍,她要准备的菜籽也就多了。
上房东屋和西屋的两个炕头上,几乎摆满了盘盘碗碗,菜园子里又单独开出一小块地,准备做苗床。要想尽早地吃上蔬菜,早育苗、早播种是不二的法门。
而那些盘盘碗碗里,有一半都是玉米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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