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珠姜怀达是一本宫斗宅斗小说,是姜玉珠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姜玉珠谢昭发展,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姜玉珠姜怀达的主要内容是:民间商人看出其中巨大的利润,纷纷在海边建造工坊造船,投入全部身家搏个前程,最终血本无归。“乔莹送妾身一个八音盒,据说花了二百两银子。”一艘船的东西,那得值多少钱?姜玉珠算了算,发觉无法估量。二人是夫妻,谢昭有多少银子姜玉珠知根知底,他又不是财神爷不会点石成金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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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商人看出其中巨大的利润,纷纷在海边建造工坊造船,投入全部身家搏个前程,最终血本无归。
“乔莹送妾身一个八音盒,据说花了二百两银子。”
一艘船的东西,那得值多少钱?
姜玉珠算了算,发觉无法估量。
二人是夫妻,谢昭有多少银子姜玉珠知根知底,他又不是财神爷不会点石成金的法术。
难道……
姜玉珠把谢昭拉到角落,压低嗓音问道:“老爷,老实说您是不是收礼了?”
谢昭眸子涌动着笑意,忍不住捏了姜玉珠的脸:“夫人,你就是这般想为夫的?”
他所在的是京兆尹衙门,本就要为百姓做主,自是不会要百姓一针一线。
若是谢昭开了先例,手下人只会有样学样。
官差去收缴赋税,拿百姓的东西,岂不是成了搜刮民脂?
这是谢昭的底线,绝不可破。
姜玉珠狐疑地点点头,无论是原书还是她所接触的谢昭,都是一心为民的好官,人设没有崩塌。
“老爷,您学坏了!”
思及此,姜玉珠的语气很是痛心。
谢昭抖了抖衣袖,清冷的眸底浮现一抹笑意:“夫人何解?”
姜玉珠欲言又止,好半晌喃喃低语道:“您是什么时候染上吹牛的毛病?”
一艘船的外海之物,怕是只有皇上拿得出来。
谢昭勾唇,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得姜玉珠心头一颤,难道谢昭真有?
左思右想,这个可能性不大。
但看谢昭面色笃定,根本不像心虚的样子。
二人身侧,有一家老字号酒楼。
谢昭做了个请的手势,夫妻俩先后进入雅间。
约莫有一刻钟,良安带着两个小厮,抬进来一口硕大的箱子。
姜玉珠眼皮跳跳,随手放下茶杯问道:“这是什么?”
谢昭抬手,小厮立刻打开硕大的箱子。
一个大箱子里空空荡荡,内里有一个极为袖珍的小箱子,只有巴掌大小。
姜玉珠满脸问号,心道这过度包装也太明显了。
拿出内里的小箱子,还好有些分量。
姜玉珠开锁后,映入眼帘的是一艘巴掌大的船。
船体用纯金打造,精雕细琢,与模型颇为相似,上面不但有船客,还有货物。
这些物件,都是可以拿下来赏玩。
谢昭双眸微阖,淡然地品茶:“为夫不曾有半句虚言,夫人可满意?”
一艘船的外海之物,言语上没有一点漏洞。
姜玉珠盯着手心的船,惊呆了。
输了输了,文字游戏玩不过谢昭。
不过,这一艘船的礼品,她很喜欢:“红锦,带回去摆在房内的多宝阁上。”
夫妻俩坐在一处,不言不语地喝完一盏茶。
谢昭和姜玉珠几乎同时站起身,默契地往外走。
掌柜看到二人出来,犹豫了下还是拿着账册对谢昭道:“谢大人,总共五两银子。”
谢昭顿住脚步,摸了摸干瘪的荷包。
掌柜抽了抽嘴角,刚想说这个银子不要了,谢昭却抢先发话:“刘掌柜,府上是夫人管钱,记在夫人账上。”
掌柜以为听错了,多嘴问一句:“不是谢府的账?”
有些官员出门不带荷包,经常赊账,等几日府上管事会来结算,这已经成了暗地里的规矩。
谢昭笃定道:“不是。”
谢府账面上的银子,只够维持府上下人开销,经济大权全部掌控在姜玉珠手中。
谢昭并没有丝毫的尴尬,仿佛把所有银子上交很合理...姜玉珠安排丫鬟结账,更是分外自然,全程没有一句废话。
掌柜暗自心惊,等夫妻俩离开后,他立刻窜入隔壁的酒水铺子八卦,不到一个时辰,整条街都知道了。
原来谢大人在家里这么没有地位!
与谢昭分开,姜玉珠正准备回府小憩,第一楼的伙计匆忙而来:“夫人,咱们茶楼的戏台被人砸了!”
晚上要开戏,现下戏台还没有搭建好。
如果不能按时开戏,又有大批的戏迷闹退票。
当时第一楼承诺,若是不开戏退两倍差价,这样一算要赔万两银子。
姜玉珠听后,冷声道:“所以,到底谁给的承诺?”
虽然她有把握会按时开戏,却总有一些特殊情况。
定是卫家下套,掌柜一激动入了套。
姜家的手下,猪队友不少。
“罢了,见招拆招,得个教训下次放聪明点。”
姜玉珠权衡下,没有过度苛责伙计。
手下不给力是有过错,那又怎么样?脑子和忠心,只要占一头就行了。
错,当然是背地里作祟小人的过错。
伙计垂头,使劲地揉揉眼睛。
这要换做在卫家,掌柜和伙计会被板子打个半死。
其实他以前是卫家的探子,但现在他背叛了,主子只认姜家,绝无二心。
夫人刀子嘴豆腐心,把他们当人看,对他们好的不得了!
伙计吸了吸鼻子,忍住鼻间的酸意道:“夫人,咱们抓了几个冲进来捣乱的人,送京兆尹衙门吗?”
第91章以暴制暴
“不送。”
姜玉珠不用想,一口回绝。
谢昭审案很讲逻辑,很少滥用私刑,对待这些作乱的小人太过宽容。
这些下三滥,不见棺材不掉泪。
“找人重新修缮戏台了?”
距离晚上开戏,只有两个多时辰了。
姜玉珠看一眼天色,问伙计道:“还来得及吗?”
伙计沮丧地摇了摇头:“原本咱们赶时间有希望,奈何掌柜派人去找手艺好的匠人,哪怕多给一倍的银子,对方都不肯松口。”
“咱们的人问了许久,匠人只说有难处,似乎被威胁了。”
背后之人就为折腾姜家,希望姜家退戏票赔上一笔。
买戏票的戏迷有很大一部分是京城里的官员,剩下的多是亲眷,若是姜家没表示,失信于人,等于给姜家再次树敌。
姜玉珠揉揉眉心道:“是够恶心人的。”
伙计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夫人,是咱们脑子不好。”
“别胡说,哪里是你们脑子不好?是敌人躲在暗地里,行事鬼祟而狡猾,咱们只是单纯,没想那么多。”姜玉珠反过来开导伙计,千万别往心里去,她是茶楼的东家,自会想法子解决。
伙计有些难受:“夫人,掌柜带咱们找了京城几家大茶楼,希望借用场地给丰厚的银子,只不过……”
“不用白费功夫。”
既然对方做了,必定提前想到这一点。
姜玉珠垂眸思量,如果把戏班子安排到姜家别院,这一来一回几个时辰,怕也不妥。
“红锦,你去一趟京兆尹衙门找老爷。”
姜玉珠招呼红锦附耳,小声地交代几句。
红锦重重点头夸赞道:“真是什么难事都难不住夫人!”
第一楼里的掌柜伙计得知有解决的法子后,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
“你们分头行动,去几家老字号,要最好的茶点,咱们再准备瓜果,酒水,就当是为赔罪免费供应。”
一场戏结束到了入夜,姜玉珠还包一顿宵夜。
总之为弥补更换地点带来的麻烦,她诚意十足。
安顿好一切后,姜玉珠来到后院。
后院捆着两个汉子,二人骂骂咧咧:“有本事就把咱们送衙门,只是打砸又没杀人,最多吃五年牢饭,掉不了脑袋!”
咦,又是懂大齐律的?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靠在躺椅上,盯着面前的汉子。
二人扭动缰绳极为暴躁:“姜玉珠,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你还敢滥用私刑不成?”
“你们都敢光天化日来砸铺子,本夫人怎么就不敢滥用私刑了?”
姜玉珠冷笑一声,“做人不要太双标。”
“你……”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他们的主家说了,最多被抓到京兆尹衙门关个几年。
主家给的银子多,吃几年牢饭而已,家里都会被安排妥当,令二人没有后顾之忧。
姜玉珠看出二人的想法,直接抓死穴道:“你们该不是以为抓住关个几年就行了吧?本夫人受这么大的损失,谁来承担?”
“老实说,在京城查你二人的身份轻而易举,你二人应该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有爹娘,兄长,妻儿老小吧?”
“姜玉珠,你什么意思?”
两个汉子警觉起来,“祸不及家人!”
“你二人不过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指挥本夫人做事?”
姜玉珠冰冷一笑,“惹上本夫人之前,你们没有打听过?”
所谓祸不及家人都是屁话,姜玉珠就喜欢连坐,上下一窝端。
“你们不招供,信不信明日你两家就得出事?先撩者贱,既然是你们主动招惹,那就得承担后果。”
“你们爹娘着急上火,一病不起,很有可能一命呜呼,本夫人给你们发妻做媒,找个不错的汉子改嫁,连儿子都要跟着别人姓氏,等你二人过几年从牢狱中出来,可还有家?”
“或许,你们连在牢狱中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姜玉珠几句话,二人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爹娘有银子会过得很好,但是给二人娘子做媒改嫁,儿子改姓,这个就不好说了。
阴损,缺德!
还不等用刑,二人屈辱地交代:“是卫家人派咱们干的,但是就算最后闹到衙门对峙,也会有人来背锅。”
卫首辅一句话,太多人为讨好他而挑衅姜家。
虽然会被姜家记恨,却可在卫首辅面前露脸,得到一些好处。
卫首辅在朝中地位卓然,卫家是世家大族树大根深,论根基,论影响,姜家还是略逊一筹。
难怪爹姜福禄有把叔伯接入京城继续走科举一途的想法,只有姜家翅膀硬,才可与卫家抗衡。
“夫人,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红锦来回禀,她掰了掰手腕发出脆响,对两个汉子怒目而视。
两个汉子吓得缩了缩,不由得感到后悔。
红锦又道:“夫人,退让不会解决一点问...姜玉珠挑了挑眉道:“本夫人不喜欢退让,也对和解没兴趣。”
当然是以暴制暴,就是干!
卫家开头,姜家接招就是。
“去,把这二人丢到宫门口。”
扔到京兆尹衙门哪里解恨,姜家受委屈要先喊出来,而后回击才合理。
这样就算后续下手狠,也不至于造人诟病,至少占理。
“卫家这么多年没少做坏事,为何名声一直不错?”
卫首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老阴阳人了。
对比之下,姜家人声名狼藉,吃了名声上的大亏。
“对了掌柜,等把这二人扔宫门前,你们就去卫家要钱。”
砸了姜玉珠的场子,不需要赔钱的吗?
两个汉子一听要去宫门前差点吓尿,哆嗦道:“谢……谢夫人,是咱们被蝇头小利迷惑,猪油蒙了心,求您饶命啊!”
二人情愿吃牢饭,只求姜玉珠放他们一条生路。
“本夫人这是为你二人好,给你们一个进宫的机会,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知道怎么办吗?”
姜玉珠简单明了:“若是办得好,本夫人会找人看着,保证你二人娘子不改嫁,如何?”
卫家虚伪的外皮撕得差不多了,索性不装了,接下来的对决,只怕会更加阴暗。
姜玉珠决定回娘家一趟,与家人坐在一起商讨。
“夫人,老爷进宫提及此事,皇上很感兴趣,特地派一位御厨。”
有御厨作为噱头,保证戏迷心满意足,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姜玉珠一听,赶忙问道:“京兆尹衙门前还能加座位吗?”
御厨都来了,捞一笔的机会送到眼前。
多卖几张戏票,损失的银子即刻进账。
为顺利开戏,姜玉珠灵机一动挑中京兆尹衙门,那处有高台,只需要搭建一层戏台。
衙门内有正月十五用过的花灯,布置妥当,甚至碗筷等物,也有准备。
姜玉珠正在做准备,小伙计又跑进来禀报:“夫人,沈老夫人带人怒气冲冲地去找卫家理论了!”
第92章再把她气到昏迷!
姜玉珠正在与掌柜伙计对接今晚在京兆尹衙门前搭戏台唱戏的流程,听说婆婆沈氏带人去卫家理论,颇为意外。
掌柜见此道:“东家,小的因为不够谨慎已经犯了一次错,万万不会再犯第二次。”
今晚戏迷们齐聚,少不了闹事之人。
此番第一楼上下必须绷紧一根弦,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事件。
姜玉珠盯着茶杯里浮沉的茶叶,思量半晌道:“我有一种预感,不会那么简单。”
掌柜心下一凛,用帕子擦了擦额角上的虚汗:“您的意思是卫家还会施展连环计?”
砸铺子,只是第一步。
就算如约开戏,幕后黑手也有法子让德全班在唱戏途中戛然而止,退戏票赔钱只是目的之一,搞出事端迫使第一楼声誉扫地。
掌柜气得面皮颤抖,忍不住骂道:“卫家自诩高洁,实则真小人!有本事明面上竞争来个痛快,总搞暗地里的阴私算什么本事?”
姜玉珠把玩着茶盏,淡淡地道:“又不是第一次,卫家脸上的贴皮已经撕得差不多了,其实我担心的不是卫家。”
无论卫首辅还是卫婧,套路很简单,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姜玉珠已经熟悉了,知晓该如何防备。
把戏台搭建在京兆尹衙门,只会引来大批来围观的百姓,有一点风吹草动众人皆是见证者,瞬间传得人尽皆知。
一出戏唱得出彩,德全班的戏票水涨船高,还收获一个好名声,反之等于自砸摘牌。
“正是这般,咱们不能出一点纰漏。”
姜玉珠忧心的是藏在暗处没有露头看不见的黑手,敌在暗,己方在明处,对比之下显得弱势。
书中,原主因与冯清欢好得脏病没了,姜家上下全员走歪路,疯疯癫癫,这其中还有导火索。
只可惜穿书之前,作者还在连载,没有揭露出幕后最大的黑手。
姜玉珠只感觉此事不如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卫家只是个开胃的小菜。
“掌柜,今晚开戏,戏班子的每个人都很重要,吃食和水都要用自己人,小心行事。”
值得己方防备的太多,首先是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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