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江云骓的主角是花容江云骓,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花容的作品,这本书条理清晰,结构层次分明,本文主要介绍的是:太子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在朝堂上控告安王和江云骓联手上演刺杀的戏码陷害他。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吵得不可开交。有人说太子虽然蠢笨,但也不至于蠢到在风口浪尖派人去刺杀自己的亲弟弟,也有人说太子这是恶人先告状,故意混淆视听。但吵归吵,在真相大白之前,为了避嫌,忠勇伯只能退出安王遇刺一案的调查。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太子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在朝堂上控告安王和江云骓联手上演刺杀的戏码陷害他。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说太子虽然蠢笨,但也不至于蠢到在风口浪尖派人去刺杀自己的亲弟弟,也有人说太子这是恶人先告状,故意混淆视听。
但吵归吵,在真相大白之前,为了避嫌,忠勇伯只能退出安王遇刺一案的调查。
江云骓还在护送使臣团回京的路上,为了不惊扰使臣团,昭和帝没有让大理寺派人去抓江云骓回来受审,然而三日后,禁卫军送回了李屹八百里加急的折子。
使臣团遇刺,江云骓生死不明!
折子呈上御案,再摆到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太子更是一口咬定这些刺客也是安王安排的,故意让使臣团滞留郴州,好向朝廷施加压力,找机会谋反。
当年太子在郴州把江云骓贬为庶民,当时的郴州州府是江云骓的亲舅舅殷还朝,而去年殷还朝才因为与青云山土匪勾结被砍头,如今使臣团又在郴州出事,无论是负责护送的江云骓和在郴州做校尉的江云扬都有失职的嫌疑。
太子虽然没有直接攀咬忠勇伯,但话里话外都怀疑忠勇伯暗中与安王结党营私。
太子怀疑安王可以,扯上忠勇伯,那些武将顿时就坐不住了。
忠勇伯征战沙场的时候太子还在尿床呢,自己做了一堆烂事没眼看,怎么好意思往肱骨老臣身上泼脏水?
这下朝堂上不止要吵,还要撸起袖子干架。
眼看场面要失控,还是忠勇伯一声怒吼把这些武将都给镇住。
忠勇伯没有急着反驳太子,只看着昭和帝说:“使臣团遇刺关乎两国安宁,老臣以为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让使臣团入京,解释误会,免得与越西王室产生隔阂。”
“忠勇伯这是在避重就轻吗?万一这一切都是老三的诡计,使臣团进京便是在为他拖延时间,到时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太子越说声音越高,最后的语气和质问无异。
忠勇伯并没有被太子吓到,他历经沙场多年,肩背依然挺阔如苍松,他神情平静,衬得站在他面前的太子像只炸毛的斗鸡,毫无气度。
“请殿下放心,老臣负得起这个责。”
忠勇伯回答,声音不高,气场却十分强大,直接碾压太子。
太子被忠勇伯看得有些心虚,但他走到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绷着脸说:“忠勇伯年事已高,最近几年又没有怎么上过战场,未免有些过于自负了。”
太子当面质疑忠勇伯的能力,其他武将全都握紧了拳头,忠勇伯也不生气,幽幽道:“殿下怀疑老臣不忠无用大可收回老臣的兵权交给可信之人。”
忠勇伯一说要交出兵权,一众武将全都跪了下去。
他们大都是忠勇伯提拔起来的,不忍心看到忠勇伯这把年纪被如此对待。
太子看不惯这些人维护忠勇伯,压下不满,缓和了语气说:“忠勇伯误会了,本宫不是怀疑你,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有你在,京里当然不会出什么事,但你如果非要交出兵权避嫌,日后查明真相,本宫一定亲自向你赔礼道歉。”
太子嘴上说着要赔礼,实则是逼着忠勇伯交出兵权。
忠勇伯也不拖拉,当即把兵符交给太子,还要卸甲,却听到太子说:“眼下使臣团因为遇刺之事相当不满,他们不愿入京,总不能真的让父王亲自去郴州请他们入京,如此昭陵的颜面何存?”
太子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忠勇伯装作不知,问:“殿下是一国储君,依殿下高见,此事当如何处置呢?”
太子也不客气,按照早就想好的计划说:“越西王上千里迢迢来昭陵进贡本就辛苦,突然出了这样的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的确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去请他才行,本宫觉得忠勇伯是最好的人选。”
忠勇伯年轻时和穆苍交过手,两人算是旧识,的确很合适,但忠勇伯一走,京里就没人坐镇了。
“老臣的幼子有与安王勾结造反的嫌疑,殿下这个时候让老臣去接使臣团,就不怕老臣做出投敌卖国的事?”
忠勇伯反问,太子若要辩解,前后的话就会出现矛盾,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景阳侯突然站出来说:“启禀陛下、老臣觉得太子殿下的建议也不无道理,不过忠勇伯既然已经交出兵权,这迎接使臣团入京的事让他做可能不太有分量,老臣觉得可以让忠勇伯陪同五皇子一同前往。”
五皇子一直是太子的跟屁虫,太子对他没有防备,而且只要能把忠勇伯支走,太子的目的就达到了。
思及此,太子大声说:“本宫觉得景阳侯说的很好,父皇不如就按照他说的做吧!”
太子不是请示,而是直接替昭和帝做了决定。
——
花容并不知道朝堂上的风波。
江云骓伤的重,连着几日都在反复发烧,花容和大夫轮流守着他。
这天江云骓的烧好不容易退了些,花容才终于有时间洗澡。
木屋很简陋,没有单独的浴室,只用木板临时隔出一点儿地方,好像又回到之前做粗使丫鬟的时候。
洗完澡,花容又把衣服洗好晾起来才回屋。
江云骓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强撑着坐了起来,伤口处的纱布立刻被血浸透。
见到花容,大夫连忙说:“你可算回来了,他醒来看不到你,非要去找你,我怎么说都拦不住!”
花容的头发还没干,知道她真的只是去洗澡了,江云骓放松了些,绷着脸说:“扶我去如厕。”
好像他只是想去茅房,并不是着急要找花容。
“你现在哪儿都不能去,得好好躺着静养!”
大夫驳回江云骓的要求,很是顺手的拿起夜壶去脱江云骓的裤子,被江云骓瞪住。
江云骓虽然刚醒,眼神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大夫抖了一下,耐着性子劝说:“你现在真不能动,这几天你烧到昏迷,我们都是这样照顾你的,这种情况你也别不好意思。”
江云骓敏锐的捕捉到“我们”两个字,下意识的看向花容。
早在江云骓说要如厕的时候,花容就退出了屋子。
第229章他们一直都知道我过得有多不好
“公子别看了,人家姑娘有未婚夫,愿意照顾你已经不错了,接屎接尿这种活可不能让人家做。”
大夫见的人多,把江云骓那点儿心思看得很明白。
江云骓睨了大夫一眼,问:“你怎么知道她有未婚夫?”
“她自己说的呀,她还说这些人都是她未婚夫派来保护她的呢,”大夫说着上下打量了江云骓几眼,用过来人的语气劝说,“人家未婚夫对她好,又有钱,我看公子你就别自讨没趣了。”
大夫不知道江云骓和卫映辰的身份,只觉得人家做未婚夫的会关心人,出手又豪阔,而江云骓被仇家追杀差点死掉,两相对比委实没有什么胜算。
“她只说有未婚夫,又没有说喜欢他,你怎知他不是在自作多情?”
江云骓沉了脸,冷声反驳。
大夫被江云骓的话惊到,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理不直气却壮的人。
大夫想了想,忍不住泼江云骓冷水:“这位姑娘喜不喜欢她未婚夫我的确不清楚,但从这几日的观察来看,这位姑娘肯定是不喜欢你的。”
“……”
江云骓不说话了,看大夫的眼神带了杀气,大夫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又多了嘴,干巴巴的说:“我突然想起还差几味药,去山里找找有没有吧。”
大夫找了借口离开,片刻后,随风闪身进到屋里,拿出还魂丹给江云骓。
江云骓身上早就没有还魂丹了,之前为了让花容安心,吃的只是普通的内伤药。
江云骓没接,凉凉的横了随风一眼:“谁让你去找二哥拿药的?”
随风跪下认错:“主子前几日高烧不止,情况实在危急,属下实在担心才找二少爷求的药,万一主子出了什么事,随风万死难辞其咎!”
“若我二哥出事,你就负得起这个责了?”
随风哑然,无法反驳。
“把药还回去!”
“可是……”
江云骓眉眼一抬,凌厉的瞪着随风,随风只好把药收好。
江云骓的面色缓和了些,问:“现在城里情况怎么样?”
“穆苍对遇刺之事非常生气,原本是想直接带使臣团回越西的,被二少爷劝住了,他想让二少爷代替主子护送使臣团回京,被二少爷拒绝后,又要求陛下亲自来郴州请他入京,二少爷让世子写了折子,等陛下裁夺。”
江云骓若有所思。
使臣团入京对两国来说都是大事,在这种关头,二哥和大哥一样都不可能离开自己的驻地,只有京里派人来请,但昭和帝缠绵病榻已久,经不起折腾,朝中能有资格代替昭和帝来的就那么几位,谁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容易出乱子。
随风不知道江云骓在想什么,继续说:“卫家虽然是去年才举家迁到瀚京的,但从三年前就陆陆续续关掉了一些铺子,其中粮草铺子最多,而且那些粮草几乎都是被墨晋舟派人买走的,卫家只怕早就有了不臣之心,主子一定要小心提防。”
现在看卫家派来的人是救了江云骓,但卫家商号卖了那么多粮草给墨晋舟,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们的动机。
江云骓早有心理准备,又问了些情况,让随风离开。
——
花容一出屋子,就看到了一个穿黑袍的银发老妪。
她没想到卫映辰这么神通广大,竟然花重金从越西找了一名巫医来。
老妪一眼就看出她被人下了蛊,因为体内有蛊虫的原因才会失去神智被人操控刺了江云骓一刀。
蛊毒不同于一般的毒,这种毒靠脉象诊不出来,寻常的药物也对它没有作用。
巫医给花容吃了一颗药,花容立刻腹痛难忍,半炷香后吐出一口黑血。
黑血里,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虫子正在不停的蠕动。
巫医在旁边说:“这种虫子以你的血肉为食,幸好你被下蛊的时间不长,不然以后你的内脏都会被它全部吃掉。”
巫医的话让花容后背一阵发寒。
对她下蛊的人不止要她杀了江云骓,还要她的命!
花容擦掉唇边的血,被蛊虫扰乱的记忆正在复苏,脑袋被撑得胀鼓鼓的像是要炸开。
她想起安王遇刺那日她掉进了暗道里,醒来后就和墨晋舟在船上了。
墨晋舟说他们其实是孪生兄妹,要她和他一起去越西,他还买了很多粮草要向越西借兵。
花容皱紧眉头,她都想起来了!
是墨晋舟给她下的蛊,他要她帮他杀了江云骓,他还想篡改她的记忆,让她认定自己有个好哥哥,这个哥哥已经耗费了十多年的时间在找她!
花容又吐出一口黑血,轻轻的咳嗽起来。
巫医在旁边说:“蛊虫虽然已经被逼出来了,但蛊毒还没有完全清除,你还要多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花容擦掉唇边的血,低声问:“下蛊的人不管离我多远都可以控制我吗?蛊虫取出来后他也会感知到吗?”
“要用一种特殊的乐曲驱动蛊虫才能完全控制中蛊的人,不一定需要下蛊的人亲自操控,只要你身边有人会用这种乐曲就行,蛊虫被取出来后,母蛊便会爆体而亡,下蛊的人自然也会知道。”
乐曲?
花容立刻想到穆珂那晚表演的歌舞,她的确是在那之后完全失去理智的。
巫医把清除余毒的解药都交给花容就离开了。
花容收好药回到屋里,径直来到江云骓面前说:“墨晋舟是齐王的儿子,齐王从很早开始就在策划这场局,墨晋舟买了很多粮草准备向越西借兵,可能早就和越西王室达成了某种协议,必须尽快通知朝廷做出迎战的准备。”
花容的眼睛很红,眸底情绪翻涌的厉害,但她强忍着没哭,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江云骓知道花容说的每一个字都很重要,事态也非常紧急,但看到她红成一片的眸,整个人像是要碎掉,他还是忍不住起身抱住了她。
“萧茗悠是齐王故意送到你和太子身边的,我也是他们故意送进忠勇伯府的,他们一直都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好!”
第230章弹尽粮绝
忠勇伯一离京,太子就逼昭和帝下旨把皇位传给自己,没多久,郴州暴乱,暴民自发成立的叛军打着忠勇伯的名义要杀入京中灭太子救陛下,拨乱反正。
与此同时,越西大批兵马开始进攻远峰郡。
延续了几十年的安宁祥和被打破,昭陵陷入了混战之中。
两个月后,远峰郡。
在越西敌军又一次攻城失败后,城中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副将曹洪清点完伤亡情况后,快步来到城楼上。
因郴州暴乱,朝廷粮草供应不及,城中粮草已经不多了,弓箭、火药、石块也都消耗殆尽,加上远峰郡连着一个月都没有下雨,再没有援助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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