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掉金钱木主枝,希望侧芽繁盛成枝。
把中图新到的书摆上床后,床说:不许买了。
夜里看科波拉《旧爱新欢》,今晚打算看他的《雨族》。“那是一种只要一哭身体就会消失的族类。”
梦里出现一个不认识的人,她要带我穿越大山。醒来后,意识到,好久没做过这么日常的梦。这一年来,尽是焦虑慌张甚至惊悚的梦。
的确是该和一年前说再见了。我们早已死在过去。
“阿尧已死,意味着生命中我与他交集重叠的好大一块也随之不在了。无人共知,共享的记忆,有何意义,视同湮灭。”
凌晨一点多,吸电男再次出门,被惊醒后,失眠。翻来覆去练习着给宿管发钉钉。最后决定就在这夜里发出。不能总当太好说话的人,这次给他加点压力:如果协调不到,我再向上级反馈。发完,下床撒尿,开小灯,读奥兹。外面公路车声未断,楼下虫鸣不绝。
“但那雪人不是女人生的。没有重量,赤身裸体,独自漫步在荒芜的群山。不被生,也不生,没有爱也不渴望爱。它从不哀悼,也从未失去任何生灵。它不分年代漂过雪原,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家,没有时间,没有死亡。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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